日期:2021-10-25
来源:美中報道
在美国,被认定为变性者(transgender,又为“跨性别者”)的孩子的数量正在急剧上升,这引起了一些父母的警觉。随着这些数字的迅速增长,有三位母亲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警告,美国的孩子们正在被诱导和灌输有关变性的教育。
美国小儿科学会(American Academy of Pediatrics)在2020年5月发布的一项研究显示,仅在一个学区,就有近10%的高中生被认定为多元性别(gender-diverse)。这个10%的数字远远高于过去的估计。例如政府2017年对美国高中生的调查,其中只有1.8%的人说,他们认为自己是变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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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些研究表明,变性儿童中自杀和自杀未遂的比例较高,与变性身份不被认同肯定有关联,但其他研究也表明,变性性别认同障碍的青少年中,自杀和自杀未遂的比例较高,与他们此前已被诊断出患有其他精神病,以及自我报告的情绪和行为失常问题有着更大的关系。
尽管一项名为“特雷弗项目”(The Trevor project)的研究——该研究被那些提倡对变性应该只持肯定态度,以避免发生自残的人广泛引用——确实表明,有相当多的变性青少年承认自己大量使用毒品和酒精,但该研究并未探究,或着提供任何相关统计数据,以说明该研究的参与者此前是否被诊断出有其他精神疾病,或者曾自我报告了情绪和行为失常的问题。
虽然这个故事中的三个家庭都有着不同的背景,生活在美国不同的州,但是他们的、最近自认为是变性人的孩子们,都有一些非常相似的地方:他们都在同一个年龄段,都不善于社交,都被诊断出患有某种形式的社交或心理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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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住在加利福尼亚州洛杉矶(Los Angeles)的薇拉•林德纳(Vera Lindner)告诉记者,一年前,当她的女儿14岁的时候,“变性炸弹”被投进了她的世界。
她的女儿,现在15岁,被诊断出患有阿斯伯格综合症(Asperger’s Syndrome)和注意力缺失症(Attention Deficit Disorder)。她患有抑郁症、焦虑症、胰岛素抵抗和肥胖症。她的女儿还被诊断为多囊卵巢综合症(Polycystic Ovary Syndrome,PCOS)。
第二位女士,来自南卡罗来纳州克洛弗(Clover)的迪伊(Dee)有一个17岁的女儿,她在15岁时就被洗脑了。她的女儿被诊断出有收养前创伤(pre-adoption trauma)。
另一位来自乔治亚州奥古斯塔(Augusta)的忧心忡忡的单亲妈妈,以化名玛丽的身份接受了的采访。她说,她的儿子在2020年11月宣布了自己的变性人身份。虽然没有被正式诊断出患有任何特定的疾病,但她“在他年轻的时候就对他进行了检查,他有自闭症症状,他陷入了灰色地带。”
“变装皇后讲故事”的内容很多都是诱导性别模糊的内容
玛丽还补充说:“他无法用‘是’或‘不是’来回答问题。他在社交方面总是显得有点笨拙和古怪。”
三个孩子的另一个共同点是,每个孩子都走上了变性的道路。而这一切都始于社交媒体的网络联系,有团体通过各种社交媒体向他们推广变性人的世界,进行诱导。
薇拉的女儿的变性转变,最先始于她开始承认自己是女同性恋,并开始在YouTube上看很多相关视频。比如“女同性恋长什么样?”以及“在这些人中,谁是‘最具女同性恋倾向的人’?”……
薇拉还补充说:“与此同时,他们都进入了TikTok和Instagram社交媒体,开始观看与变性相关的色情内容——一些卑鄙、愚蠢、自恋的年轻人在这些平台上发布的糟糕内容。”
她介绍说,这些帖子起到了潜移默化的作用,主题经常围绕着诸如“你是变性人,如果你……”
供变性人使用的厕所
对于迪伊的女儿来说,一切都是从“一个一年前认定自己是变性人的‘朋友’,把她带到一个地方,教她穿什么衣服”,让她接触女同性恋色情作品开始的。”
通过社交媒体平台Instagram、Tumblr、Reddit、Pinterest、YouTube和TikTok,她的女儿观看了关于“变性男”和“如何获得睾丸激素”的视频。
和薇拉和迪伊的两个女儿一样,玛丽的儿子也在社交媒体网站上花费大量时间,观看在线变性群体发给他的硬色情图片。这个群体通过对内容进行“卡通”分类标识,规避了父母的上网控制设置。
美国学校的性教育课一直被很多保守派人士诟病。有报道称,美国的公立学校在进步主义理念的驱动下变得越来越激进。比如关于LGBTQ的议题,学校不止是认同同性恋、变性和乱性的行为,他们甚至还将同性恋者、变性人捧为英雄,称他们是多么的勇敢、进步、觉醒。
孩子们穿着彩虹色的衣服宣示他们对LGBTQ的支持
孩子们在成长过程中都在寻找模仿的对象,学校的教育自然对他们的人格的塑造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第一位母亲薇拉的女儿在上八年级的时候,突然开始“对LGBT(同性恋、双性恋、变性者)十分迷恋。不久之后,她“剪了头发,开始穿男孩的衣服,买了男人的内衣。”她还想“从亚马逊购买增加睾丸激素的补充剂”,但被她拒绝。她还想去看“性别医生”,但也被母亲拒绝。
第二位母亲迪伊的女儿,曾经是一个“快乐的、看起来很有教养并很成熟的”孩子。她的“学习成绩优异,但很快就变得“不听话、喜欢争吵、表现轻蔑和不诚实。”
她以前一直是一个普通少女的形象,现在她“以一个穿着深色衣服、带着帽衫的男孩形象出现,她还“剪掉了自己美丽的头发,试图用一个男式发髻来装扮自己。”
第三位母亲玛丽说,她对儿子的变性声明感到非常震惊,因为“之前没有任何行为表明这一切有可能发生。”
“变装皇后讲故事”儿童书:成为你自己
和薇拉的女儿一样,玛丽的儿子变得“沉迷于谈论跨性别问题”她说“所有的谈话都围绕着这个话题”,“他想要青春期阻滞剂和激素替代疗法。”
玛丽说,她儿子的转变始于他“找到了一些宣称自己是跨性别身份和变性人的朋友。他们开始给他提供“他们的旧女装”,他很快就从“拘谨地”穿着裙子,变成了“十足的异装癖”。
而且他的性格“明显地变得更暴躁和粗鲁”。她说,这个精神状态对她的儿子来说“极其不合常理”。她说,在一次躁狂发作期间,她的儿子开始对她尖叫,让她仔细看着他,认出他“现在是个女孩!”
她说:“这令人感到非常不安和可怕。”
因为她的女儿“在扔下变性炸弹后,经历了一场精神崩溃”,薇拉和她的丈夫决定不再收走她的电子设备。但为了减少社交媒体对她的破坏性影响,他们清除了她所有的变性人联系人账户。他们也不再把女儿送到她原来的治疗师那里。因为她的治疗师已经开始“很随意地谈论睾丸激素,并鼓励她变性。”
她女儿的多囊性卵巢综合征正在接受药物治疗,而且她每天都在进行轻度锻炼。她现在在一所特许学校读十年级,正在结交新朋友。尽管如此,对她女儿产生最积极影响的治疗,是在一个家庭农场做志愿工。
薇拉说:“她喜欢动物,所以我们除了带来的狗外,还收养了两只小猫。与动物和善良的人们在一起,帮助她重建了自尊。我们还每天一起散步。她的抑郁症好多了,确实有所缓解。饮食失调也是如此。在这里,她与真实的人们交流,聆听他们的真实生活的故事。”
对迪伊来说,因为“高中午餐和休息时间期间,能够有太多的(变性)交流”,父母对她的社交媒体账户的监控、一份暑期工作、为了让她远离社交媒体而增加的志愿工工作,以及新的社交圈子,对她女儿的行为只有微弱的改善。但她并没有放弃。
由于对儿子的突然变化感到恐惧和不知所措,玛丽决定把儿子送到父亲那里去。
在接下来的三个星期里,她开始深入挖掘他的网络浏览历史,并对上网设置做出了许多改变。
自从她儿子从父亲家里回来后,她拿走了他的电子设备,并在他的手机上设置了三层“父母控制”。她使用Circle和Bark应用程序,来监控手机的屏幕开启时间,并经常向互联网供应商查询该手机能够提供的控制功能。但她说,尽管她付出了很多努力,她的儿子仍然能够在互联网的一些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很多变性的信息。
她说:“他的态度稍微好一点了。我带他去看了一个目前还不那么确定的新治疗师。不过,到目前为止,我不确定这会有多大帮助。之前的治疗师很糟糕,用盲目肯定一切的模式,让事情从糟糕变成灾难。”
薇拉非常担心她的女儿会被美国儿童保护服务机构(Child Protective Services)带走,因为她对此十分“不确定”。她还担心她的女儿会受到所谓的“朋友”的影响,去服用激素,或者更糟,接受不可挽回的变性手术。薇拉说:“她在治愈自己的精神疾病方面已经取得了巨大的进步,我不希望她再次堕落。”
迪伊也担心她的女儿把“自己交给医院,并开始一个过程的外科手术,造成对她身体的不可挽回的损害。”
她坦白说:“我担心她会和她的‘彩虹’家庭扯上关系,和我们疏远。”彩虹家庭是指由男同性恋、女同性恋、双性恋或变性人及其子女组成的家庭,包括由两位同性组成的家庭以及父母人数超过两位的多父母家庭。同性配偶结婚后,有权领养孩子也有权进行家庭内部领养。
彩虹家庭
居住在乔治亚州的玛丽,也担心她的儿子“将在18岁时开始接受医疗变性治疗”,“他会为了寻求承诺给他的幸福,而毁掉自己的身体和生活,但实际上“只会导致他的精神和身体的毁灭。”
她悲伤地说:“那样他将永远成为被制药业和医疗业掌控的病人,他的约会对象将会减少到零,他将会是孤独的一个人。”
而最糟糕的是,拜登在竞选总统时回答问题表示,8岁的孩子就可以自主决定对自己做变性手术,他会通过改变法律帮助这些需要“帮助”的孩子们。
而很多激进的左派也在推进孩子无须父母同意去做变性手术,甚至无须通知家长使用激素阻断剂。
薇拉自称是“终身”的自由派民主党人,但她指责前总统巴拉克•奥巴马(Barack Obama)“被异装癖百万富翁的钱收买”,还有那些“鹦鹉学舌地宣扬变性口号”的自由派人士,他们一起“让这种意识形态如此深入地渗透到美国社会和家庭中。”
她还指责那些所谓的“朋友们把”女儿拖进了变性世界,还有学校的疫情封锁措施,使得那些被关在家里、与世隔绝的孩子们,不得不“整天挂在手机上,沉浸在这种崇拜之中。”
她坦白道:“我责怪我自己。因为我没有在几年前就深入研究整个的跨性别问题。我沉浸在她给我们扔了个炸弹的感觉中,除了震惊外还是震惊。”
迪伊也指责那些“把女儿拖下水的‘朋友们’”,还有社交媒体,后者利用算法把变性内容塞进她女儿的网络世界。她还责怪女儿的三位治疗师,“他们都肯定她的想法,把她当作珍惜动物一样对待。”
对于玛丽,她首先将责任归咎于科技产业。
她说:“他们知道这种(社交媒体)技术对我们的心理健康造成的危险,以及它对年轻人的影响。”“我指责他们没有设置更严格的屏障来抵制色情内容,因为孩子们可以轻松地点击‘超过18岁’按钮继续浏览。”
她还指责制药和医疗行业“盲目肯定变性这一问题,并将药物和手术强加给孩子”。还有治疗师,他们利用自杀统计数据,迫使父母们去肯定孩子的非理性决定,却没有考虑到孩子在将来可能会深深后悔这些选择,“在思想转变过来后结束自己的生命。”
“对于所有被这种事打了个措手不及的、沮丧的父母们,”其中两位母亲给出了一些建议,可供参考:
薇拉:“尽可能多地阅读相关资料,既读肯定的,也读批评的。这样就可以熟悉宣传和谎言,你就可以理智地做出应对,知道如何拒绝它们。知识和信息的力量是无可替代的。”
玛丽:“切断电子设备和网络在线活动,对已经设置的上网‘父母控制’设置和监控的效果保持警惕。要谨慎,不要对抗,保持沟通渠道畅通,鼓励批判性思维。给他们尽可能多的爱,但也要像父母一样坚定。让他们到户外活动。如果他们已经到了找工作的年龄,就通过志愿工活动,加强课外活动,回归自然。”
(美国的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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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文件探讨了美国三位孩子和他们母亲的故事,揭示了在现代社会中,跨性别身份认同如何受到社交媒体和教育系统的影响。文章起初强调了在美国变性者儿童数量的激增引起了许多父母的担忧,特别是对于儿童的变性教育内容的传播。在个人故事中,三位母亲各自描述了她们孩子转变为变性人的不同经历,并提及孩子们在社交媒体的接触下如何反映出对性别认同的困惑与转变。
文件中提到了各类医学和心理健康问题,包括阿斯伯格综合症、注意力缺失症和抑郁症等,这些情况都在孩子们的身份认同过程中起到了影响。此外,母亲们的恐惧主要集中在对孩子们未来医疗干预和心理健康的担忧上。她们不仅对孩子的社交圈感到不安,也批评了一些心理健康专业人士未能提供有利支持。母亲们给出建议,强调对社交媒体和心理健康干预的关注,鼓励阅读和批判性思维,以帮助孩子走过这一复杂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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